KRISTIN_9

近期是RE和AC,吃的是Chreon和AltE,非常洁癖,但会蹭饭(对不起真的太饿了)
吃什么cp我的自由,ky和拉踩不要怪我翻脸。
🦐和某人有关cp粉离我远点谢谢。
写了的文不删。
画绑@囧囧有神丫

*第一人称预警

*hp设定

*可能有后续也可能没有XD

*OOC预警

*不记得是多少棒了但是祝大家食用愉快!

 

00

就霍格沃茨如今的招生质量来说,我十分有理由怀疑招生办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斯莱特林里混进来了这么个混小子!

真不敢相信向来傲慢的斯莱特林会混进去这么个家伙!

“阿泰尔,你不需要把这件事喋喋不休地重复这么多次,”就在我旁边老友有点不耐地开口了,“我对你怎么看待这一届新生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何况不管你怎么看,结果就是如此。现在,带着你的那点牢骚从我的画框里滚出去。”

OK,倒也不指望马利克能理解我的心情。

“如果你在画框里关太久了,如果真是闲的发慌的话,有这么个人给你解闷不是正好?”

闻言我愤怒地转过头想要呵斥这位老友,但很显然他已经离开自己的画框去找他的老相好了。

“阿泰尔,如果下次还让我听到你如此冒犯的言论,就别怪我不客气。”

马利克的声音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冷不丁地从背后冒了出来,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这的确吓了我一跳。

噢,该死的,马利克还是这样较真。

坦白来说我被做成画像挂在霍格沃茨的墙上已经有些年头了,我其实不太明白霍格沃茨是如何评判一个人挂在这里的资格——至少我在活着的时候没想明白,死了之后就更不明白了。

“你该庆幸你年轻的时候没有走偏到黑巫师那边,否则你如今被挂在你最爱的图书馆隔间里,而不是某个不知名的黑森林里。”

马利克曾针对我的疑问做出过这样的回答,但老实说在再度睁开眼睛时看到熟悉的朋友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我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多少年,在这样的封闭空间里对时间的概念是那样的模糊,只不过坐在这里的学生的不断更替,让我大概能判断依稀过了些年头。

死亡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在我漫长的一生里我曾无数次地思考死亡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但它真正来临的时候,我仿佛像是入睡一般闭上了眼睛,睁开眼后我已经是一副画像挂在了这里。

在这之后我有了很多的自己的思考时间,但想的最多的仍然是我的妻儿,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被选中——至少在我眼中他们远比我值得。回想那些过往,虽说满是坎坷,但却能让我感到满足。我不常与马利克提起那些故事,让我再次回忆他的逝去是痛苦的,而马利克的坦然与宽容是让我更愧疚和无地自容的。

收起你无谓的自责和内疚,无论故事的结果如何我们都已经在这里了——马利克大概会如此评论我的惭愧,我已经大概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时脸上的嘲讽与不耐。

我以为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会是以这样无聊和漫长为代名词,至少在霍格沃茨倒闭之前或者我的画框被破坏之前都会如此,但意外总是来的那么的突如其来。

该死的,这个斯莱特林的新生真他妈的……令人厌烦!

 

01

艾吉奥·奥迪托雷——那个斯莱特林新生的名字。我倒是听过奥迪托雷这个家族,典型的纯血贵族家族,所以被分进斯莱特林的确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当他第一次出现在图书馆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来来往往的学生那样多,想必他也不过是漫长的时间里的短短七年而已。

最初我以为他大概是意外闯进来的,毕竟刚入学就来到图书馆的学生并不多,他们要么是迷路了,要么是带着好奇来这逛逛,很显然这群新生不会在这里久留——至少在考试周之前不会。

“父亲没有对我说谎,”他看起来很兴奋,尽管我没明白他的兴奋点在哪里,“真的能在这里找到您的画像……天呐!我以为只能从书上接触到您!”

我望了望左右,确信他不是在对周围的人说话之后,老实说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毕竟被一个孩子用如此的眼神看待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斯莱特林的新生?有点意思,之前倒是从未见过来自于你的学院的人向我表达他们的敬意,你倒是第一个。”

“我在书上看过你的故事,”他看上去兴奋极了,满眼都写着兴奋和好奇,“你看起来很年轻,看起来他们特地选择了属于你能力最强的时候——”

“闭上你的嘴,新生,”我懒洋洋地打断了他的话,在他人口中听闻自己的故事从来不是我的喜好,更何况我对巫师那套喜欢自以为是评判他人作为的态度向来是非常不屑,“我不认为你足够有资格评价我的生平和能力,奥迪托雷家的小子,保持谦逊是你现阶段的第一要素。”

“请原谅我的失礼,先生,”他倒是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我只是激动过头了——我想我很难有人在自己敬佩的人面前保持冷静。”

“所以你最好现在回到你的休息室,听着,”尽管我对他的收敛而感到了些许满意,但是对倾听一个年轻的孩子倾诉自己满腔的敬佩或者烦恼毫无兴趣,“你打扰到其他人了,保持安静看上去对你很困难。”

 

02

“看上去那小子很喜欢你,”在这个奥迪托雷在这一周第五次来到这里的时候,马利克随意地说道,“他倒是经常安静地坐在那里,尽管手里拿着的是这个学期的课本,但是眼睛却在时不时地瞥过来,嘿,别急着反驳,我很确定他在看你。”

“闭上你的嘴,马利克,”我暴躁地把书扔在地上,“我实在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观摩自己的偶像,看看是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智慧或者强大?还是说他就享受偷窥的快感?”

“我认为你想的太多了,”马利克十分平静地把书捡了起来,“看样子他已经摸清楚了你会逃到哪张画里,不然他在看到你离开了画框后不会那么迅速地转移到这里来。”

“我应该开心吗?无论他抱着怎么样的心思,这种被监视的频率让我想起了阿巴斯那个家伙!”

“那倒也不至于,放松点,阿泰尔,”马利克拍上了我的肩膀,然后把书塞回了我手里,“或许你可以试试跟他交谈一下,也许你们会聊得来。”

“我不认为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与我有什么聊得来的地方,”我冷静地开口了,“我不需要其他人来评价我的一生,也没兴趣跟一个从他人口中听闻我的人来谈论我的故事。”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需要跟他聊,”马利克瞥了我一眼,“这并不意味着你要活在别人眼中,还是说你宁可活在他人眼里?”

很好,这成功地说服了我。

马利克对我的沉默非常满意,然后他就毫不犹豫地将我从他的地盘里踹了出去。

“想明白了就带着你那点破情绪给我从这里滚出去,阿泰尔,如果你再带着这种糟心事和你莫名其妙的牢骚来我这里,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随后我看着那个因为马利克与我的交谈而感到些许错愕和震惊的奥迪托雷,满意地抬起了下巴。

“如果想跟我聊点什么的话,你最好挑个没什么人来的日子——例如魁地奇比赛日,”无视了他的因惊愕而瞪大的眼睛,我面无表情地开口了,“想听故事就得找个安静的位置,还是说你更想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幅毫无礼节的样子?”

 

03

老实说我很久没跟真实存在于世界中的人交流了,而我所留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是我所想要交付的一切。

但总有人对你的其他故事感兴趣不是么?比如我的幼年故事,我的情感史,我的家庭……我听过不下于六种关于我的生平的说法,几乎都一致地喜欢编织关于我那匮乏的感情经历,桃色新闻确实是最容易吸引人注意,但是听着人们编造着我都未曾听闻的姑娘与我共浴爱河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打住,那个叫卡拉·布莱克的姑娘是谁?”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是第几个姑娘了来着,自从奥迪托雷坐到我面前开始,我就在他的侃侃而谈中感受到了迷茫,“等等,我不太明白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OK,新生,你如果要跟我聊的只是这些不存在的感情经历,那么我会请你最好滚出这里并且永远别再试图跟我搭话。”

“从斯莱特林们的茶余饭后听来的故事,”奥迪托雷的年轻小子欢快地回答道,“我看过您的手札,先生,多么不可思议的叙述!多么明显的故事!我的家中仍然保存有您所制作的长袍——精巧又美丽的作品,不是吗?”

“我从长辈那里听过关于您的家庭——从前幼年时期到后来您与玛利亚组建家庭,但是他们的故事总是笼统而过于简介,实在不足以向我展示您是个怎样的人。”

少年的情感真挚又热烈,而他望向我的眼神仍然有着属于孩童的稚嫩和纯粹,这不由得让我回忆起了我与玛利亚的孩子们——懵懂、好奇总是孩子们的天性不是吗?

“所以你选择来到我这里了解那些无关紧要的过往?聪明的抉择,”我冷哼了一声,“无聊的巫师总喜欢编排那点无聊的桃色故事好让那些廉价的杂志卖的更多一点。只是你就这么冒失地冲到这里而不做任何准备,对自己这么自信吗,奥迪托雷先生?”

他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就涨红了,年轻的小先生似乎是对这个问题感到了羞怯,至少那张通红的漂亮脸蛋和闪躲的眼神都证明他的确感到了尴尬。

“对他人抱有好奇并不是一件坏事,但你明知这一切并非真实的但仍然对我不停地讲述着那些由三流巫师作家虚构出来的事,”我挑了挑眉,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饶有兴趣地说着,“看来你的确对我的感情故事感兴趣,是希望将那些作为你的睡前故事,还是未来的感情标杆?”

奥迪托雷猛地站了起来,他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在要开口说话时又突然止住了,几次开口失败后他握紧了双拳,对我猛得鞠了一躬,跑了出去。

在听到桌角与地面的摩擦声和管理员的呵斥声后,我满意地扯起了嘴角。

 

04

后来奥迪托雷陆续来过几次,他看上去比以往紧张多了,讲话磕磕巴巴的,每次没坐满十分钟就慌忙地离开了。

“你吓到那孩子了,”马利克皱起眉头,不赞同地说道,“他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孩。”

“这就是意思所在不是吗?”我愉快地将手中的书翻到了另一页,毫不在意地回答,“你也觉得那孩子有意思,不是吗?”

“有的时候真想把你的脑子摁进坩埚里,”马利克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我以往常见的假笑,“傲慢又愚蠢的家伙,别老想着掌握我的想法。”

OK,我耸了耸肩,合上了书本准备离开他的画框,毕竟我可不想把我如今唯一熟悉的老朋友气跑了。

“阿泰尔,别搞砸了,”马利克突然如此说道,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柔和,我很久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了,这让我恍然想起了很久之前我因为他弟弟的事向他道歉的时候,“他是好孩子,你知道的。”

除了玛利亚和孩子们,我很少回忆起过去的故事,与其说我忘记了,不如说我仍然会逃避那一段故事——关于卡达尔,关于马利克,关于玛利亚。

马利克知道我的难以言说,只是他也无法站在第三视角劝解我。

每个人在面对自己的过错时总会下意识地选择逃避,大概是我也无法逃离这人性的漩涡。

“所以今天你打算跟我聊些什么?”在奥迪托雷再度到来时,我选择了率先开口,以避免这次对话过早夭折。

“我……我不知道,先生,”他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我想问你些私人问题,但我猜那样会不会过于冒犯——我已经搞砸一次了。”

“问些你想知道的,我的耐心有限。”

不耐地打断了他的对话后,我毫不意外地看到他更加低落地叹了一口气。

“奥迪托雷先生,容许我再度提醒你一次,准备好你的问题再来这里,如果你的性格本就如此,那么我将质疑你是否具备成为一名优秀的巫师的品质。”

我猜那次的对话吓到了这位来自奥迪托雷的小先生,在他的整个一年级的生涯里,除了一些与课程有关的问题之外,没有与我有关的任何问题了。

马利克对此狠狠地责骂了我一顿,我这位朋友向来仁爱,这也是我欣赏他的一点。

在即将离校之际,奥迪托雷专程来到这里与我道别。

“先生,我想……我非常高兴能与您交流,下学期再见。”

“奥迪托雷先生,”我懒散地奖书翻到下一个,“准备好你的问题,明白吗?”

 

05

“老实说他的问题都是一些幼稚的,愚蠢的这个问题,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连这些简单的东西都搞不定?”

“阿泰尔,别把你那套理论放到一个孩子身上,”马利克忍无可忍了,“他才十六岁!他是个还只是在准备N.E.Ts的六年级学生!这已经是个了不起的成绩了!”

“真是感谢你提醒我他马上就要成年了,学会这些东西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如果这点东西都学不会那也只是证明了他只是个平庸的浑小子。”

“如果你因为他跟同院波吉亚打了一架这件事感到不满,也不必因此严苛要求他的学业!”马利克气得将书本摔在了桌上,“还是说你看不惯他跟拉文克劳的克里斯庭娜交往?”

“不要说的我是他的父亲一样,马利克,”我实在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听着——”

“呃,如果我打扰了的话?”

好巧不巧,这位已经开始六年级生活的艾吉奥·奥迪托雷先生再度拜访了,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上去有点进退两难。

“很好,艾吉奥·奥迪托雷先生,今天你有什么问题?”我扯起一个假笑看向他,而马利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艾吉奥——在这位奥迪托雷先生多次抗议下,我更改了自己对他的称呼。

“OK,我大概猜到一点了,说吧,今天有什么学业难题需要我为你解答呢?”

过了半晌,他才抬起头来看我——彼时我才意识到他与以往大不相同的状态。

艾吉奥看起来很疲惫,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还有脸上青色的胡渣都说明了他此时的不妙。

“先生……你是如何面来处理亲人的离世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豫着开口了,“我曾在你的手札里读到过,有关于你在失去父亲时的……错愕。”

我平静地看着他,这位年轻的奥迪托雷浑身都充斥一种巨大的悲伤和愤怒,他的眼眸深处的悲愤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将他彻底吞没。

“……关于我的父亲的离世,是一场关于背叛的意外,”我缓慢地说道,此时我才惊觉那些记忆是如此的清晰,仿佛一直到等待我再度将掩蔽的布掀起,“我不常去回忆那段过往,在得知他逝去的真相之后。”

“你没想过报仇吗?”

“致使我的父亲失去生命的人在我的面前用刀割开了自己的喉咙,”我看着艾吉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平静地说道,“他是我孩童时期最要好的朋友的父亲,他跪在我的面前向我忏悔,甚至选择了用利刃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我看着他躺在地上,从颤抖着遵循本能求生到不再动弹。”

“我无法形容那时我的感情,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没有因为他的忏悔而惋惜,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平静,就仿佛他们的生命与我无关。”

“想做什么,那就去变强,一往无前的力量需要勇气和能力一同承担,”我拿起了一旁的书,并没有再继续看他,“有勇无谋向来是懦夫的逞能,我希望你能明白这点。”

 

06

“坦白来讲我的确对你的感情故事很感兴趣,但前几年由于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你开口,”艾吉奥欢快地说道,他将手中的书放在了书桌上——他经常来到这里,老实说其他的学生们似乎是无法忍受我注视他们的目光而选择了其他的阅读室,“但我想那太失礼了,更何况那时的我总是对这种感情充满了好奇。”

“在你跟克里斯庭娜体验了这样的感情之后你突然想向我请教这个问题了?还是说你们的感情问题并不顺利?”

“噢,我与她——克里斯庭娜是个美妙的姑娘,”他有些遗憾地说道,“她是个好女孩,但是我们的故事只能到朋友结束了,我们没办法发展除此之外的关系——因为我们就如同兄妹一般亲近。”

“谈谈也未尝不可,”我靠坐在椅子上,在注意到他的目光后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能指望我一直站着,艾吉奥,就算我已经死了,你也不能指望我变成画像了也要一直站着。”

“噢,抱歉,先生。”艾吉奥连忙将视线移开了,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的耳根染上了些红墨水,否则怎么会看上去那么红。

“好吧,年轻人,我没有耐心再讲第二遍,你最好给我听仔细一点。”

在这之前我没想过会再次与人讲述那些故事,也不曾想过如今再想起来已经可以如此平静地而又有顺畅的讲述了那两个我不常与人说起的姑娘。

无论是阿德哈还是玛利亚……他们都是如此美好的女孩,在我那不算辉煌的一生里,都曾是我最璀璨的月亮,只可惜最后是都因为我而殒命——为了带我走出那迷茫而黑暗的自我挣扎。

“多么……遗憾又美好的故事,”艾吉奥在这段讲述中倒是表现出了不同以往的安静——曾经他常常在课题上与我争论不休,尽管这是件好事,在一段沉默后,他抬起头看向我,眸子里满是哀伤和温和,不可思议的是我竟因此而感到了安抚,“爱都是这般充满了痛苦吗?”

他喃喃地低语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痛苦的故事,或许是他与克里斯庭娜这段故事里的遗憾吧。

“不,爱是如此温暖又令人向往的感情,”我如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是我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唯一的念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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